聿爱吃的,两人一起在院中对饮几杯,绕开生死闲说几句无关风月生死的官话。
一起把近日司礼监诸事盘顺,明日去做手头上的收结。
好歹为臣哪能撒手弃了本职事务,她喜欢这样清明的了解所有。
当月幕覆上,祁聿薄醺得瘫在榻里,“我今日宿在这里,翁父回吧。”
晚点他们同一日上刑台一道问斩,那时血肉都能和在一起,刘栩届时一定满意,毕竟世上无人能与‘祁聿’这么亲密。
祁聿一手抓起地上一坛酒,撑着桌起身,脚下盘跚朝门里去。
“咱们自有相见。”
扒着门要合上时,她脑袋伸出门外:“刘栩,阴曹地府跟紧我,那时我不会恨你。”
刘栩听到这话人一下起身,颠簸着步子扑到门上。
狠狠捶响:“为什么,为什么那时不恨现在恨我,为什么。”
“祁聿,你个畜牲。”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还要以命杀我,你畜牲。”
室内无烛,黑得如同她是真眼瞎。
祁聿拎着酒爬到床板底下,两只手按在地面,身子伏在地上。
“别听,别听,他没养过我,我有本事养自己,我活得很好,很好很好。”
但畜牲一词她驳不了,这事她清楚,她确实是畜牲。
她仰头栽地上浑浑噩噩,祁聿是她一手埋葬,她知道位置,仔细辨认了下方位脑袋就靠祁聿肩上。
“你没几日就能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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