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考虑下她个人生死,不观朝局。
她的死活与大局重要么。
祁聿看着不可教的陆斜气到无语。
“你能看清局面吗陆斜,年纪也不小了,你蠢得不长脑子吗。前朝缺把杀刘栩的刃,我也缺。方才我说刘栩两道罪不能写,可我朝半掌厚的国律他犯了个遍,你......”
陆斜宛然稚气的言语脱口冲断她的话。
“交了你也会死。祁聿,该死的是他,不是你。”
“......”
她结结实实被气噎得双目瞪直。
极力缓缓顺畅不了的情绪,祁聿轻声。
“陆斜,我如何进的司礼监你知道吗。那时我一个小小少监,死战司礼监随堂,权势钱柄我什么都没有,如何斗。我特意在司礼监随堂中择了位亲人最多的,当初我站在他面前捅他一刀他都不敢还手。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刘栩重我、护我、宠我,我伤了,他全家都会死,他
顾着家人根本不敢动,任我杀剐。”
这行径与畜牲无异,她清清楚楚明白,依旧这样选、这样做。
做那畜牲不如的牲口。
陆斜不知。
这些内容听得他蹙紧眉心。
祁聿再恶声道。
“为了掌权掌兵,为了手中权柄坚固,朝臣同僚我冤过、杀过、剐过,人命于我不过口舌笔墨卖弄罢了。我的吃穿用度一件抵贫民十年用银,我的俸禄才几钱你不明白?你说我不该死?我早说过司礼监都是活骨背皮全是鬼,这里谁不该死?谁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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