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掌心骤凉,她一个惊颤叫椅子摇起来。
刘栩在晃动不止掌心不好下笔,“你再动我就不写了。”
祁聿一脚落地稳住身形,看着掌心晕开的一点拧眉。
“你变态。”
旁边又不是没纸,做什么要用她掌心,天天都是什么鬼癖好。
“一会儿你擦了便是,做什么浪费我一张纸。”
祁聿掌心窄长,细腻柔软,就连掌纹也不深。落墨下去很少有晕开的,倒是个书写的好地方。
刘栩看着成型的字,“以后都这样给。”
祁聿冷眸:......
神经。
她仔细凝看手中人名,“卞正则,这又是你哪条死罪上的人,我都没听过这人。”
“你一路杀的人可真是多啊。”
刘栩不置可否笑笑,这个官场凡是到他这个岁数,要说一个人都没害过的,他都不信有。
“还是你年纪轻,二十七年前他很有名的。那时候还没改元,他是正宁十三年至十七年的兵部尚书,马上就要进内阁。我在云南巧立名目强征百姓两成赋税三年,他捏了死证要告我。我便以结党、瞒报调兵用度先抄了他家。”
“你去查查,看有没有线索,查到了你就能给我多上一条罪。那一场我
杀了......不知道。”
强征国民赋税跟冤杀栋梁这是两条死罪,刘栩说的轻松。
祁聿却诡奇地皱眉:“当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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