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叫她不往下,不就是明言自己知道此物。
‘祁聿’该如何自处,如何想他们往前的那些时日,他又是个什么人......
陆斜眼眶酸涩难忍,喉咙也跟着颤个没完。
无数话在唇齿间都不知该如何不伤她颜面下出口。
祁聿心里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果,以为死后有人收尸才会被人瞧见发现,是没想到这等浊物会以此形式见光。
可想着自己性命、想着祁聿。
她穿戴都穿戴了四年,张口究竟有什么难的。
她要活,还要陆斜心甘情愿守口如瓶,也要陆斜忍不下心以她身世胁她,更要......
她必须用此物钉杀陆斜心神,反叫陆斜予她生出亏欠不忍,将昨日她的所作所为一笔划过。
再一阵寂然无语,她缓好神。
“你知道优童馆里的小宦被人长期重金包下,可长时不在怕被旁人碰脏,这些老板或大人会在他们身下上锁吗。”
“就是这种。”
陆斜一阵晕眩,耳道杂音四起,气息已然绝在体内。
他此刻脏腑俱裂神魂皆散,还要忍着诸般翻涌心绪绞杀,生死不能大抵是这种吧。
‘祁聿’牵动陆斜的手,叫他实实在在握紧此物。
“我待你与旁人不同,老祖宗怕我心思不定......为了给你良籍,我被刘栩用此物锁了四年。我这样受辱,够换你饶我一日性命吗。”
‘祁聿’声音轻得落不到地,全悬在他耳畔。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