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好看,可自己着实没这个喜好。陆斜心思踟蹰阵,握了握拳,一时不知该如何破眼下境地。
祁聿一掌扣住他颈子,将人拉到自己眼下:“你就是我那日兴起捡得个玩意,还有你拒绝的份儿?”
“我这遭还能活着,再收拾你。”
错开陆斜肩头看向校场外那边陈诉,祁聿心下一阵暗乱,老祖宗心上还有陆斜?这样盯下去,她真怕护不住陆斜了。
十二监是都死完了?作什么就盯他。
陆斜颤了颤,喉结震动时正好擦到她鼻肩。
祁聿心下一怔,鼻头萦了股冷冽香气。他身上的?送来锦衣卫这里练学武功自保,还有空给衣裳熏香?
生了这样张皮子还如此精细,活该被人惦记,蠢货。
锦衣卫人堆里听到死罪免了,生怕祁
聿改口,连滚带爬从人堆往她脚边爬来。
“祁随堂,是,是卑职胆大包天不知所谓,不小心碰了您的宝贝,卑职该死。”
他‘哗’得从腰间抽出绣春刀,刀锋架在自己右手上,一同伸到祁聿脚下:“还请祁随堂饶我性命。”
陆斜目眦欲裂,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幕,他第一次切实明白了祁聿权势。
只是摸了祁聿‘看中’的人一把,便要奉上自己一只手,就这样还要谢雅量不杀之恩?
太荒唐了,世上竟有这般荒诞不经的事。
他登时一身冷汗,好像从未了解过祁聿半毫。
今日来一场总是要替这孩子以儆效尤,好让他远离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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