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不知情啊。今日我定将人找出来绞了头捧给您。”
陈滨一身银白飞鱼服沾了大片地上水渍,狼狈却不敢言语。
他如今升职全赖祁聿这个干儿子所赐,却不知道谁在他眼皮子下惹了祖宗。
她抬手展掌,陆斜再三确认意思,满含疑窦垂颈将自己下颚递到她手上。
祁聿狠手一捏,他下颚当即红了大片:“祁随堂是你能叫的?叫干爹,没规矩。”
指腹一甩,陆斜闷哼了声,顺手握住她腕子才站住。
牵扯到祁聿腕子伤,疼得她骤然醒神,脊柱跟着刺麻,两目又昏片刻。
落目到腕子,瞧着陆斜根根分明指节。
冷着神色笑了:“那人有一句说得对,我眼下不能时时刻刻顾着你。毕竟能不能活过今日也未可知。”
陆斜倒扼口气:“那你......”
她清浅一眼。
他立即乖顺改口:“请干爹接奴婢回去,我愿意留在身边伺候。”
陆斜愿意到她身边,祁聿不愿意。
眼下不是伺候,是找死。
还有,回去成日晃在好色的老祖宗面前,自己铁定是保不住他,一个疏忽人就被玩死了。她将人费劲送出来是为什么。
祁聿轻轻挑眉,清声:“我不能时刻顾着你,但能替你将这人杀了,以儆效尤杜绝此类。我看日后谁还敢碰你。”
下颚支使:“去将人揪出来。”
陆斜吓得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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