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陡然上了心头,他三岁启蒙,至年前也读了十二年书,一时理解不了这几个字陈述的意思。
什么叫差点被人绞断四肢?
祁聿那张素脆神色覆上,眼底清淡空洞,神魂若有若无模样印脑中。
陆斜狠狠咬了下唇。
你可千万要活着,别真让我失了依靠。
赵执看人背影,虽纤薄却阔挺。
还以为会是个莽撞的蠢小子,看来祁聿也不是什么人都救,但凉薄是一个路子的。
啧。
挑选儿子也按自己性格挑这么精准的么?
祁聿坐工部一个喷嚏打得四肢巨疼,直接让脑子抽搐空白好一阵。
她揪住桌角,舒半响气才将周身疼痛给哄下去,衣裳汗透半身,腕子才勉强能动。
这几日坐卧行走都是磨难,伤是真耽误事。
她拧着眉,招手。
唐素捧上一碗麻沸散,小声提醒:“随堂,这是今日第二碗了,按量不能再用。”
祁聿端起碗一口饮下一半,剩下半碗慢手搁下:“放好,救命用。”
这夸张的。
唐素将剩下半碗装进食篮,放在视线内。
将祁聿刚签的文书收拢,“刑狱司又着人请随堂一坐,门外候着呢。”
祁聿才拣起搁下的笔,边润墨边冷晒:“就知道寻错漏诬我,若真有切实证据,刑狱司就该进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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