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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栩从碗沿瞧祁聿一眼:“又睡诏狱牢房了?你看自己袖子上沾的血,清早让我瞧见这个,晦气。”
她低头瞧见左手半个小臂浸透了血,干透了,腥气这才要命得往鼻子里钻。
祁聿笑笑,粗鲁将袖口往里折,露出半截细白手腕,亮堂堂上桌夹菜。
“嗯。那里睡得踏实。”
这句话在场无人苟同,她顿时遭了不少白眼。
跟他同级的另一位随堂吃干净碗,轻飘飘启唇:“不是我晓得诏狱手段就信你鬼话了。”
诏狱尽是活骨背皮的死人,罪人每时每刻千百种刑拘加身、落皮脱骨是常态。常人往里走半步都软了腿,偏祁聿还能择上一间小憩、过夜养神。
活人跟鬼有进无出的地方还让他作了床。
陈诉拧眉打断:“别搭他话,不然......”
显然陈诉说的不够及时,祁聿朝先出声的许之乘许随堂坐近一步。
恳切分享经验:“真踏实,改日你同我睡一间试试?你好洁,我找指挥使留间干净的给我们。”
陈诉吐口气:“不然他会邀你同住诏狱......”
刘栩瞥眼桌面没作声,就死死盯着祁聿这半截堪称绝色的腕子,素白腕骨多时不见,现下瞧着愈发精巧。
良久搁下空碗悬在手上。
祁聿看见忙闭嘴,开始往嘴里狂炫。
老祖宗碗落桌,他们都要收碗。
陈诉慢悠悠进了最后一口搁下碗筷,乖觉起身捧了刘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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