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宦大抵是听见了,埋首动作朝她这方向侧半分,但不敢在司礼监院子抬头。
话出声这人就已经死了。
祁聿待他人生死惯性凉薄,高高挂起,便是血溅一身也不过换件衣裳的事。
她仿若没有耳闻,视若无睹地提步便走。
与众人错身才走到院子门前,身后领事便将这人提起往刘掌印面前送,身后挣着拧动却脱不了身动静准确无误钻入耳中。
远远听老祖宗堂内沉声:“绑了。”
这压着的喜气是看上了,要送房里。
这幕常见,只是今日祁聿没忍住回头。
瞧着那张挣狞的背与腰、修白颈子,与印象中那人几乎一模一样。几人强摁地上捆,不小心蹭开他袖口,手臂上道道青红斑驳,是旧日陈伤——就连伤也像。
祁聿双眸一沉,脚下继续朝门外走。
陆斜拧力挣扎不过半息,浑身便乏力。他被人摁跪在阶梯下,腰背已经直不起来,手肘堪堪苦撑着身子。
反捆姿势像是在满足某些人什么怪癖,束得又紧、还将他腿朝后分开,手肘长绳绑住脚踝。
若是仰躺,他这腿必然是合不上的,任人各种手段亵玩而无法挣脱。他愤然羞耻正要咬舌,眼前一暗,一道身影飘然过门。
“翁父,宫门前我走一遭,但奴婢求翁父特例疼回,额外给个赏。”
刘掌印见祁聿回头有些惊愕。
祁聿求赏?求这个字上次正经从他嘴里出来,还是五年前出更鼓房那次。
不禁细瞧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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