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没听到更鼓房,祁聿眼皮略掀。
冷不丁被往日回覆刹那,漠然抿唇,人陡然阴沉黑脸。
宫内大多数人晓得更鼓房那段时日是祁聿暗疽,一提伤身。
赵执为好友出气,抬腿一脚踹向领头内侍后腰,将人踢翻在地打了几个滚。
接着拎小鸡样一把将人提起扔祁聿脚尖前:“宫内行走也不看谁家爷爷在道上,要死了冲撞人,凭你还指点人规矩,哪个带得你,现下立即滚回去领杖,换人来行事。”
祁聿睨眼这队阉宦,这是老祖宗三月一次的‘进贡’,他不想扰了。
旋即这道翻涌情绪速速归拢回体内,别开一步让了道,打算让他们先行。
这内侍目光往上三指瞧见改机斗篷沿,往上是垂坠的玉穗子。
宫内唯一腰间能佩玉的大珰......他瞬间明白是谁,脑袋忙狠狠磕地上。
“是奴婢狗眼没瞧着爷爷,挡了您的道,奴婢该死、该死,还请祁随堂恕罪。”
忽然想起前头两句,他浑身惊颤慌得掌自己嘴巴:“奴婢口无遮拦冲撞了随堂,还请恕死罪,饶奴婢一回。”
伸手捧着祁聿革靴鞋尖,将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实诚,宫道‘哐哐’回响。
司礼监阿谀奉承之辈、阴狠毒辣之辈、办事周全之辈、或是偏门技艺出挑能进。唯祁聿是才学进的司礼监高门,一路靠此从末流小宦冲进大珰行列,与宫内旁人大有径庭。
他又不同前朝官员‘天下长短、民生疾苦’,他只忠皇爷心思,便在皇爷面前是极为得脸,又衷心老祖宗,老祖宗也格外疼他。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