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火星子落在地上:“明天直接把人带走,等到了我们那儿给他打葡萄糖,必须让他活着。”
温药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他们的话,心里苦得发笑。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一想到他们要继续勒索晏鹤舟,温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起码最后死得还有价值点。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现在他看白天和黑夜都是黑濛濛的样子。
“哎,这什么破地方,连个网都没有。”门口看守他的人抱怨。
“你再忍忍,等我们到自己的地盘就有网了,吃香喝辣的。”另一个人道。
“我们要不,直接回村里吧,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不好吧……大哥要说的,而且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大哥自己都去吃香喝辣了,我们却要守着一个活死人?你看看里面那人的样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手脚都没力气,怎么可能跑啊。”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走吧,明天早上再来也行,只要不被大哥发现就好。”
“行,那我们快走。”
温药眼皮子沉沉的,逐渐闭上眼。
那两人走后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木门的锁被人焦急地打开,晏鹤舟踢开门,就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温药虚弱地倒在地上,脸颊凹陷,才短短三天他就已经瘦骨嶙峋,像没有骨骼的棉花娃娃摊在潮湿泥泞的地上。
“药药!”晏鹤舟扑过去,把温药抱起来,“药药,对不起,我来晚了,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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