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小声回答, 把门轻轻关上。
见温药关了门, 晏鹤舟失落了一下, 转身回房。
别墅的隔音很好,四周墙壁厚, 晏鹤舟是听不到温药在干什么的。
但是他仰躺在床上,四周漆黑一片,耳朵里的动静大起来。
他仿佛能听到温药蹲着摸小狗脑袋,然后去浴室里洗澡,洗完澡擦干身体往床上躺, 因为床很大很柔软忍不住翻几个身。
就这么想象着,晏鹤舟忍不住笑了一下。
温药回来后,他也能稍微睡几个小时了。
他闭上眼,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过去。
半夜,晏鹤舟听到门口有悉悉簌簌的动静,似乎很慌很忙。
晏鹤舟第一反应是进小偷了,但别墅有层层屏障,除了鸟没人能偷摸着进来,要不就是外面出事了。
他赶紧起床,披了件外套出去,打开门,看见温药抱着小狗,惊慌失措地站在电梯口。
看见晏鹤舟,温药白着一张脸上来,眸子带泪:“它一直在吐,我不知道它怎么了。”
晏鹤舟低头看着小狗耷拉着脑袋,嘴角还有白沫。
“我下去开车,送它去最近的宠物医院。”晏鹤舟进房间拿车钥匙,回来跟温药一起下去。
温药抱着狗,额头冒上冷汗。
他看到狗吐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找人帮忙,可是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温药不好意思叫人。
别墅在郊区,离市有距离,打车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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