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是他才对。
晏鹤舟捏紧酒杯,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它碾碎。
第二天,温药和王知礼坐上回宁城的飞机。
温药发现王知礼表现得很紧张,一直用眼睛偷瞄:“你怎么了?”
“没事,我恐高。”王知礼说,“所以会有点紧张。”
温药惊讶:“那,你之前没有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们可以做高铁去。”
“不用不用。”王知礼摆手,“适应一会儿就好。”
其实他根本不是恐高!
是因为晏鹤舟在商务舱里,和他们隔了一道门。
王知礼给晏鹤舟发消息:“温药刚要了一杯果汁。”
“温药盖了毯子睡了。”
“温药刚刚上了趟厕所。”
“温药在看剧。”
“你在干什么?”
王知礼猛得回头,看到温药盯着他的手机屏幕,满脸震惊:“你在给谁发我的消息?”
“没有啊,”王知礼快速打下一行字发过去,盖住手机屏幕,“我写日记呢。”
温药大脑没经过思考,抓住王知礼的手机翻过来:“温药发现了,这是给谁的?”
王知礼满头大汗,心想自己要完蛋:“没有,真没有!”
温药看到聊天框上面的名字,呼吸一滞。
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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