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生病,胆子也大起来,平时不敢做的事现在也敢做了,他转身,把后背对向晏鹤舟,郁郁寡欢。
晏鹤舟看着他这样,不可置信地气笑了:“温药,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
温药闭眼不说话,他不敢,他怎么敢发脾气,他只是觉得有点累,不想晏鹤舟说话。
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上了一个礼拜的班,辞职了什么都没了,一分钱也拿不到。
他每天六点多起来有什么意义。
晏鹤舟冷声:“温药,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我说错了吗?就你那个工作,每个月挣的连家里一天的开销都比不上,这种钱挣了有什么意思。”
见温药还是不理他,晏鹤舟额头暴起青筋:“你以为我想管你吗?你在外面工作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现在别人不知道你是晏家夫人,要是以后暴露了身份,你会给晏家丢多大的人你不明白?”
丢人。
温药心里苦涩,原来晏鹤舟是觉得他丢人。
他闭上眼,泪水从眼角顺着鼻梁滑落。
室内一阵寂静,晏鹤舟咬牙:“我还不是因为你生病了,才想着去帮你辞职的?早知道落不到一点好处,我才不会帮你!”
温药喉咙干涩,嘴巴紧紧闭着,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