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爬起来出门找药。
药箱就放在客厅里,温药走过去找到药箱,拿了布洛芬回房间,倒了温水服下,他缩进被窝里祈祷自己赶快好。
不幸的是,第二天他烧得昏沉,没听到闹钟声,就这么睡了过去。
晏鹤舟出门的时候,目光短暂地停留在温药的客房门口,他一想到昨晚温药的表现,不是特别满意。
温药的嘴巴小,吃了一点就吃不下,眼尾全是羞耻的红,眼泪汪汪的,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想到这里,晏鹤舟沉了脸色,转身下楼,看到王妈站在大厅指挥佣人擦地,他漫不经心地理好袖口和领子:“温药每天什么时候上班?”
王妈回头,对晏鹤舟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意外:“八点,不过他通常六点多就出发了。”
“六点?”晏鹤舟皱眉。
“因为他不好意思用家里的司机,所以都六点多出门,我劝过他好几次,他都不肯。”王妈说。
晏鹤舟沉吟片刻:“以后让司机送他去上班。”
王妈听了,替温药高兴,点头:“是。”
晏鹤舟说完出门,左文已经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拉开车门:“晏总。”
晏鹤舟:“把下个月1号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去大姐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