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应该是季向羽在这里?”晏鹤舟说,“我从下午饿着肚子等到现在,一粒饭都没吃,一滴水都没喝,你倒好,喝酒喝饱了,喝完了才知道回来,你当晏家是什么地方?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再外面浪?!”
他攥着温药的衣领:“温药,你还没和我离婚呢,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他一通输出,把温药听懵了,回过味来,这些天积攒的委屈,伤心的情绪齐齐涌上来。
在酒精的作祟下,他说话也比以前大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晏鹤舟愣住。
温药死死地扣着自己的胳膊,牙齿嵌进肉里,抓出几道凹痕,温药咬牙,眼泪扑簌簌落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晏老爷子不待见他,他忍了。
晏云荷嘲讽他,他忍了。
季向羽羞辱他,他也忍了。
可是当晏鹤舟不分青红皂白地说他时,温药心如刀绞。
为什么晏鹤舟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醒来后会变成这样。
晏鹤舟听到温药说这话,嘴角扯了一下:“你是在顶嘴吗?”
在他眼里,温药一直唯唯诺诺,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样说话,晏鹤舟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那样,喘不过气。
温药如梦初醒,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后,立马低头闭嘴,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不断,沾湿了衣服和床垫,哭得气塞喉堵。
他的肩膀略微抽搐,身后的大床衬得他更加瘦弱。
晏鹤舟气焰瞬间被浇灭了一大半,眼不见为净地扭过头,语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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