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带关系外,还有她确实是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人,二十岁的结晶期,搁哪儿都是可以横着走的天才。
见她护着钱袋,所有人全朝她望过来。
苏胭冷静道:“如今我们苕月门势弱,才被人如此欺辱。所以,我们应当保留铁证,发奋图强,以史为鉴,不时鞭策自己。”
真是动人的一番话,如果不是她一边说,一边把灵石往自己怀里塞的话。
陆明急道:“门主!老门主说过,气节最重要啊!!”
“他昨晚给我托梦,说他改主意了,还是灵石最重要。”苏胭毫不在意,她爹都已经死了,她是阳间唯一代理人,他爹说啥都是她说了算。
见陆明还想说什么,苏胭眯眼,威胁道:“你写字的笔还想不想换毛?”
陆明:……
陆明是个酸儒修,最爱他的毛笔。但他就一支笔,作诗、写文章、打架都用它,现在笔上的毛已经开叉的开叉、掉的掉,陆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也懂事,从不说换笔的事。
但心里已经默默将爱笔视作他的糟糠之妻,发誓来日发达后,必定为它换上顶好的毛。
陆明蔫儿了,门主平素好说话,真在一些事儿上,门主向来说一不二。
五师兄韩展言连忙出来打圆场:“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策略。”他展扇一笑,风流倜傥,“况且大师兄快冲击结晶期,这几日都吃得非常多,这笔钱正能作为应急之用。”
这笔钱不多,但买馒头应该够。
苏胭瞬间沉默,大师兄每次突破都是苕月门一劫。
大师兄是个体修,苕月门的体修和其余宗门的体修不大一样,其余宗门体修靠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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