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怕黑”。
不知为何,他直觉纪淮深之前的日子并不好过。
揭人伤疤的事还是不做为好,温叙白不问了,垂头认真研究刺绣。
他不需要学得多精巧,只需懂得最基础的技巧和概念,让孙总知道他在用心就好。
练习的时候,纪淮深一直在看他。
温叙白有点紧张,生怕自己哪步做错,尤其是对方反反复复提及的内容。
谨慎做完全部,纪淮深都没有开口。
心里的石头放心,温叙白抬头,对上纪淮深的视线。
——他一愣。
纪淮深在看他的脖子,眼里有些心疼。
原来并没有看刺绣。
发觉他的眼神,纪淮深移开视线:“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那个的?”
掐脖子吗。
温叙白想了想:“我自己试过。”
他收拾桌面上的针线,说:“因为经常找别人不现实,总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每当那种时刻,难受到恨不得自我了结,就会尝试一些极端的方法。”
温叙白把针线装到盒子里,双手托着下巴:“其实'解药'不止别人的皮肤,我的也可以,但效果没有别人的好,所以只能用一部分力气代偿。”
“您的力气在我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不必自责的,而且……我喜欢。”
室内光线柔和,少年露出和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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