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喝下了递到唇边的汤汁,捏住弟弟的手指:“烫红了?”
“没感觉。”bryan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把手指伸过去,“老公,吹一下。”
周珞石对着他指尖吹了口气。
bryan晕晕乎乎:“老公,再、再舔一下!”
周珞石嗤笑,拨开他的手指:“得寸进尺。”
旁边桌的一对闺蜜听到这称呼,频频地看过来。
bryan字正腔圆的对她们说:“我的老公,他曾经是我的哥哥,是我的god,现在是我的老公。”
那对闺蜜嘿嘿笑着:“你老公真帅!”
bryan骄傲地扬起头:“absolutely!”
周珞石安静地用筷子拨弄着纸碗中的烤冷面,想起多年前他带着弟弟进入卧室的那个遥远的夜晚。他拿出一张鬼画符般的纸,上面写着,兄为弟纲。
那时他不会英语,弟弟不会汉语,交流起来那样的费劲。
他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能解释明白“纲”是何意,他翻遍了自己匮乏的单词库,说出了god这个词。
八岁的外国小朋友严肃地重复了一遍:“you are god.”
七年过去了。
周珞石想,他不是god,就算过去是,如今也陨落了。
顶层的豪华办公室里,林总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对他说,不行。
那是他第一次弯下脊梁,那是青年人宁可断裂也不肯弯曲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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