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打了个呵欠,靠在弟弟的肩膀上,周珞石把外套往脸上一盖,睡了过去。
bryan一动不动。短短的头发扎在他的颈间,痒痒的,淡淡的薄荷味洗发水的香味飘来,他吸了吸鼻子,想留住那股味道。他坐得无比直挺,即使腰酸肩酸也没动过一下,生怕吵醒哥哥。
他维持着右半边身体不动,轻轻伸出左手拉开车帘,想对向晚清嘚瑟,可没能得逞——对面的帘子也拉上了。
他对着对面略略略地甩了甩舌头后,仔细地拉好车帘,张开每个毛孔感受着和哥哥独处的空气。
*
简单休整了一个周末后,周珞石回到学校上课。
往常向晚清总爱在课间来找他,给他讲试卷上的错题,聊一些趣事,或者分享小零食。向晚清说话温柔耐心,偶尔幽默风趣,他原本很喜欢这个朋友。
可是这次,向晚清再从他课桌前路过,他只是冷淡垂眸,连一丝眼神也吝于给。
熊胜林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在做课间操时问他:“周哥,你和班长咋回事啊?你俩去集训前不是好得很吗?他做了什么事惹到你了?”
周珞石自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烦得不行,敷衍地说:“理念不合。”
“理念是个什么鬼东西?”熊胜林嘿了一声,“你看他那眼神,跟个小媳妇似的盯着你看。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你给踹的?”
周珞石说:“失误。”
在集训中心的最后一晚,喝醉的向晚清似乎是被他的那句“神经病”给刺激到了,难过得哭起来,抱着他的腿开始诉说衷肠。
他那时神经高度敏感,被向晚清一碰,立刻一脚踹了过去。他从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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