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好的,徐汇有好几个大学呢,年轻人特别多。”
见她嘴这么硬,蔡一诗翻了个白眼,也没戳穿。
 :“行了,我先跟你说好,男人是男人,工作是工作,到时候失恋了玩罢工,你就给我等着。”
徐依童一拍桌子,怒道:“反正你们都不盼着点我好!”
“怎么盼你好?”
徐依童嘀咕:“说不定我以后真能跟余戈成了呢...”
这话说的已经没甚底气。
“人家迷妹比我存款还多,你敢想就行。”
徐依童没再还嘴,有气无力地重新趴回桌上。
望着桌上的月亮小灯,思绪又飘远了。
本来她是很期待后天去看比赛,然后借着要伞和余戈见一面的。可是不久前才目睹了医院出的事,她这几天也识相地没去打扰他,更别说发消息提醒他还伞了...
这么小的事,余戈肯定不会记得了。
徐依童苦中作乐地想,不记得就不记得吧,等他以后心情好了,她还是可以去找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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