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话说起来,正如萧权川所料,季韩见信大喜,立马按照越国最高大礼,传信给百里穆,并召集所有旧越人,备好龙袍龙靴冠冕等,准备摆宴欢聚,为新君接风洗尘。
那日,天色阴沉,欲雨不雨,锦州城门口。
姜妄南一身白衣,额间一抹白绫,眼睛还带着和萧权川吻别时涌起的红润,可在外人看来,他活脱脱一个饱受丧夫之苦的人妻寡妇。
按照计划,这时候刚葬完萧权川,以避免睹物思人之由,思渺月渺托付给了任潜。
他只身一人坐上马车,随行的旧越军均系着红头巾。
马车滚滚向前,他的心却始终牵挂着夫君儿女,一想到接下来这段时间见不到他们,他不禁泪湿襟。
在一旁随车骑马的季韩细心问道:“殿下何故伤心?殿下即将要见到拥护殿下的子民们,应该高兴才是。”
“哦,是啊,”姜妄南后知后觉情绪对不上场景,吸了吸鼻子,咧开笑容,“我……我是挺高兴的,一想到终于回来了,就没忍住眼泪,哈哈。”
“嗯,殿下总算离开了折磨你的地方,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当时,臣想尽办法带殿下离开,不料频频出错,如今殿下想通了一切,臣等也是如愿以偿,不负众望了。”
“哈哈,对啊,对啊,谢谢你们。”姜妄南僵笑着。
忽然,车身一歪,姜妄南没坐稳,砰的一下手肘撞向车壁:“嘶啊!”
“殿下没事吧!”季韩忙掀开车帘。
“没事,这条路没什么人走啊,路这么不平,怎么不走大路呢?”姜妄南忍着痛随口问道。
“殿下有所不知,我们的营地只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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