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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妄南实在太乖了,言听计从,有好几次弄出血,还是依着他,没有喊停,险些弄成重伤。
这一回,姜妄南总算学会了,萧权川哪有理由拒绝?只能宠着,有求必应。
而后,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姜妄南居然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起来,要知道,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但姜妄南过于羞耻而不喜欢。
除了那一次因为他中了柔骨散而任他折磨,其余皆尊重姜妄南的喜好,再没尝试过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夜深人静,月色悄然入户。
一双印满红色青色痕迹的白腿伸出纱帐,姜妄南一脸平静穿好衣服鞋袜,对镜梳整乌发,执起一旁的青竹玉佩,一如既往收入最贴近心口的左胸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压在茶杯下,毅然转身。
忽而,脚步一顿,他徐徐往回走,坐在床沿,深深看着萧权川沉睡不醒的俊颜。
须臾,他俯下身子,右手敛住垂落的长发,轻轻吻了萧权川的唇,停滞片刻,唇温相离,他又默然看了他好一会儿,眼泪终究停不下来。
他捂着嘴吞掉抽噎,离去那一瞬间,泪珠吧嗒一下,滴在萧权川眼缝,那皮下的眼珠子登时动了动,好似感应到了什么,抑或是在做什么噩梦。
不多时,眼尾滑出一行泪痕,也不知是谁的。
眼看着子时已到,孙年海仍未见萧权川和姜妄南起床,这可了不得。
要知道,一般而言,子时,帝后梳妆打扮;寅时,百官入宫;卯时,册后大典伊始。
一步拖延,全盘皆乱。
适时,门轧轧而开,姜妄南穿的却是平常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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