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自己明明在顺从他的意志啊,不骂不逃不打人,能多乖有多乖,他怎么还爽上了?!
这就好比,掌握了卷子的考题与答案,轻松上阵,明明题目一模一样,结果拿不及格,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字——无解。
萧权川不按套路出牌,彻底给姜妄南整不会了。
对方捏的那一下,好似启动了他身体的什么开关似的,一直克制不住地颤抖。
撇开原书中的相杀情节,原主受与攻真的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做’。
他依稀还记得有一个情节,受逃出宫后与越国流民会合,设计了攻,将其抓进小黑屋里施以酷刑报复。
别人基本是白天来折磨攻,而受不同,他只选择深夜到来。
表面上和同伴们友好地说,晚上他来负责施刑,定不让攻有一刻放松。
实际上,每每屋里回响着与夜色回荡的哀求与惨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是受自己。
然而,没有人比原主受更痛恨攻了,他夜夜至此地步,也是攻害的。
是攻,在原先的日子里,每天都强制性地索取他的身体,忘乎所以,一天不少于三次,一次不少于一个时辰。
那种暂时忘掉一切的快感犹如一粒不断疯长的种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他的体内萌芽、滋生、开花、结果,肆无忌惮吸取他血液里的营养,根深蒂固,岿然不动,与他的心脏黏合到一起,砍无可砍,拔无可拔。
他深知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可他也深知,如若强行除去,自己一定活不久,也许,会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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