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央跪着一个白探,萧权川靠着龙椅,一手支额,闭眼静听完他的简述。
须臾,他睁开眼,眼皮半垂:“他真的哭了?”
其余细节他都没吱声,唯独注意到这一点。
白探答道:“……是,属下亲眼所见,姜常在离开时,哭得很伤心。”
他表情不怒不喜,永远没人看得懂,声音慵懒:“小小一个狱卒头儿,欺上瞒下,真能耐啊。孙年海,去传朕口谕,将其处以宫刑,割掉舌头,赶出京城,永不得返。”
孙年海诺诺去也。
白探问:“陛下,姜常在那边……”
萧权川吐出一口气,似在惋惜些什么,摆摆手道:“没必要盯着,一个蠢货罢了。”
白探忽然想起:“对了,陛下,那越国人临死前,在姜常在耳边说了一些话,但属下离得较远,没太听清,只听得‘公子’“医”‘离开’这五个字。”
“公子……”萧权川反复咀嚼此二字,亦然没想出这个连字成句游戏的答案。
难不成有个越国男人欲带走姜妄南?
入了他萧权川的窝,便是他的人。
岂有眼睁睁看着碗中之食被偷走的道理?
皇宫波云诡谲,萧权川习惯把警线拉到最高,拒人于千里之外,和任何人说话都得板着一张脸,因为满朝文武都盯着他的脸色做事,他不能有一丝松动。
不说别的,短短三两天,姜妄南这个漂亮笨蛋着实让他的情绪不少波动。
回想起来,萧权川觉得这些新体验蛮不错的,起码没让他那么无聊。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