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眼球受到光线的刺激, 颤动了一下,不自觉地流下泪来。可魏逸尘却满心怀喜,被人搀扶着, 颤巍巍地爬出被撬开的医疗舱。
还没来得及站稳,他就粗重地喘了口气,怨毒地质问:“那个杂种此时在哪儿?”
当魏逸尘赶到走廊时,秦霜耀与魏云洲父子二人,依然在互相对峙中。
“父亲,他有意谋害您的子嗣,为何还不惩罚他?”人还未至,魏逸尘抱怨的声音已经先一步传入两人耳中。
秦霜耀连头都没回,只是瞥了一眼被人搀扶着才能站稳的皇太子,嘲讽似地开口:“谋害?我明明是好心,让受伤的兄弟得到充足的修养与治疗。”
“如果我真的想谋害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斜睨对方一眼,冷笑,“浑身上下连一点伤口都没有,谁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你……”魏逸尘被噎了一下,反驳无果,只能愤怒地指向秦霜耀。
他虽然无故被困多天,险些精神崩溃。但正如秦霜耀所说,他是被关在医疗舱里,虽然出来后身体有些虚弱,但所受的伤却被全部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