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第一晚怎么死的人,你到底是不是女巫?”
苏白点点头,“我是女巫。”
“卧槽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口罩男人似乎迟迟有点难以镇静下来,因为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游戏为什么会形成平安夜。
昨晚上竟然没有人被淘汰?而且没有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白既然是女巫,是跟他同一阵线帮着好人玩的,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我觉得我脑子不是太够用,那么谁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第一晚是我撒的毒,其实第一晚就已经没有凶手了。”苏白慢慢说道,声音很是平缓,仿佛只是在叙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我一开始也跟你说了。”
“你说什么了?”口罩男人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