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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郁止都是第一次谈恋爱,这家伙除了在他面前,基本上都正经得让其他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行个军礼,在外面正直得肢体触碰都很少也能理解。
而且,叶雉声发现,郁止或许比他看上去还要更……容易害羞一些?
比如现在,要是云柯还放在外面,恐怕尾巴都要甩到天上去了,面对任何正面战场都不会有半点惧色的大将军,轻轻蹭他一下耳尖就会红。
虽然不会说话,但很会让人说不了话,怎么说呢……那吻技都要让人怀疑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过前任了。
叶雉声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玩得太过了,怎么都把这人推不开,直到大脑都有些缺氧了,晕晕乎乎地手都凝不起力气,这人才将他松开。
他撤回前言,这家伙出门在外也是可以不要脸的。
叶雉声刚这么想着,锁骨上就一痛。不过只是轻轻咬了一下,上面只留了浅浅的粉色牙印,要不了多久就能消掉。
看来醋篓子还挺记仇,还记得给他解解痒。
他倒在人怀里嗤嗤笑了几声,正好看见最后一缕红日没入海平线。
大海是天空颜色最真实的记录者。
两人又坐了一小会儿,等叶雉声恢复了力气,才回到了附近的一处民宿。
他们住的是一处海边别墅,是某位贵族偶尔过来度假买的资产,二皇子直接就把钥匙给了他,也不知道和原主人交代过没有。
但贵族子弟确实奢侈,就算偶尔过来,这整套带泳池的小别墅也是经常在打扫的,看不见多少荒废的痕迹,就连花园里的花都有打理。
平日里管理的人就住在别墅附近的小木屋,今天听说是有客人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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