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飞进她手心。
紧接着,知顷才发觉怀里的边亦在微微动了下。
“你的剑现在在我手里,而你所谓的师尊,现在也醒了。”奚舫指尖微动,那把白菖的上好利剑瞬间化作粉末。
白菖怒目圆睁,右手虎口处因为刚刚用力握住剑而磨得鲜血淋漓,他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这是他步入元婴之后,第一次不能紧抓自己的剑。
也正是这一刹那的愣神,叫江惑应有了可乘之机,他一掌拍在白菖胸口,这一掌灌了九成的魔气,白菖瞬间被弹飞,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是您教我的,战场上谁先不相信自己,谁先死。”江惑应垂着眼睛,那张看起来无辜的脸上沾了些白菖的血,轻飘飘扔下这样一句便直直向下奔着边亦方向过来。
“……什么?”袖口猛地被抓紧,知顷低头,对上边亦那双眼睛。
那边江惑应没能来到地面,因为奚舫神力蔓延,将他挡在了身前。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奚舫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来,“我不是想帮你。”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你说你只听边亦的,那也要问问边亦想不想要见你吧。”
江惑应双手手掌按在那层神力薄膜上,脸上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但是却不能走近半分。
半晌,他卸了手上的力道,脸上生出些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妥协:“好啊。”
奚舫才懒得管他是真的还是装的,听他同意,便开始走公事公办的流程。
她转头看向边亦,后者已经从躺在知顷怀里变成了坐在知顷旁边,她道:“边亦,你是更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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