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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顷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吟吟的,但是手上钳制白菖的手却格外有力,以至于白菖竟然盯着这双非人的浅色瞳孔,心下生出了数不尽的寒意。
只是这样的面面相觑没有持续多久,边亦的手落在知顷的肩头,轻轻拍去因为动作而褶皱的衣袖:“别把你师叔吓到,毕竟当初你师叔也是拜过你的大信徒。”
“大信徒”三个字被咬的格外清晰,再配上边亦这张冷淡的面容,诡异的滋生出一点嘲弄意味。
白菖闻言,惨白到发青的面色又染上了点羞愧的红。
他已经是化神境的大能,早不在江湖上碰见这种局促的时刻,作为剑修,他此时却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
知顷盯着他的神色,终于松开了钳制他的指尖,转头朝边亦弯了弯眼睛:“师尊说得对。”
边亦“嗯”了声,师徒二人像是无事发生。
白菖坐在两人对面,盯着两个人的互动,只觉得一股寒流顺着脊背爬到肩头,像是一只阴湿惨死的水鬼,正用黏腻的舌头舔食着他的头顶。
毛骨悚然。
知顷刚刚的状态没有半点“神”的慈悲或者关怀,反而更多是高位者的威压。
与其说知顷是神,还不如相信在他身侧端坐微笑着的边亦更加像是神。
知顷的样子,更像是鬼,能笑着夺人性命的鬼。
只不过这个邪鬼会对着边亦露出状似天真的微笑,这只鬼似乎任由边亦驱使。
而现在这个邪鬼又重新变成自家师弟的黏腻徒弟,两个人这样亲昵熟络,和刚刚截然相反,仿佛前不久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川剧变脸。
但是边亦却没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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