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压低声音,竟然活脱脱变成另外一个人:“‘好个活阎罗!这身板杵城墙根,蛮夷见了先尿三分!’”
“从此边关多了一尊煞神,双刀舞得雪花不敢落,敌军见了高呼‘太极魔’!”
知顷听到这儿不由得心道故事还真是各有不同,在赵说书这边听来的故事里,庚长厦是主角,倒是个颇为正派的角儿。
那边赵说书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开口了:“列位,转折来了!那日圣驾亲巡军营,龙目如电扫过众人——‘父皇快看,那将军额上红印像不像凤凰浴火?’三公主这话不打紧,倒叫铁汉心头撞鹿。从此金枝玉叶常伴沙盘侧,一个讲大漠孤烟直,一个说深宫荔枝甜。”
此言一出,知顷时为年连带着在座所有听众皆是“咦——”一声。
三公主和庚长厦竟然是倾心彼此!
无论是从老皇帝口中还是落在小报上,这可都是头一遭听闻。
知顷这下是真的迫切期待他的后话了,就见赵说书从桌上端了碗茶来,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这才开口:“最绝是庆功宴那晚,老皇帝执手相托:‘贤婿若平西北乱,朕许你十里红妆!’傻将军哪知其中诈,连夜点兵出玉门。”
“谁料塞北风雪噬人骨,粮草总在‘明日到’,棉衣永远‘下月发’!最后一战,血染太极纹,三百残兵跪雪原,将军头颅悬敌城那日——您猜京城在作甚?”
知顷了然,这倒是对上号了,那邪祟将军头盔下空荡荡,是因为死的时候首级就被敌军取下挂在城门。
知顷这边还在思考,赵说书那边已经压低声音说起来了:“皇宫暖阁荔枝香,龙床锦帐度春宵。将军那魂儿飘回金銮殿,正撞见——老皇帝搂着三公主腰,案上赫然摆着他冻僵的首级!”
“原来哪有什么天赐良缘,尽是皇家做的诛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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