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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是自己对人间的情况了解太少了。想着,他安慰时为年道:“其实也还好,师叔,还有更复杂的情况……”
话音未落,楼下戏台正中“铛铛铛”三声响,是赵说书要开始今天的说书了。
赵说书这人穿着一身青绿长袍,眉清目秀,左眼下一点红痣,嘴唇很薄,驼峰鼻,耳垂比寻常人大了几分。
他把手上醒木一拍,落在桌上声响回荡,等周围都闭了嘴,这才开口。
“列位看官,上回说到一桩惊天泣鬼的奇闻!”
知顷眼前一亮,这人说话声音清亮,他在楼上也听得清楚,咬着一块糯米糕头也不回的朝下看去,就听赵说书继续道:
“话说这京城外三十里有个弃婴,生得奇——力能扛鼎声如钟,额顶血红太极纹,落地不哭只咧嘴笑,吓得亲爹娘连夜裹了襁褓往寺庙门口扔!”
知顷闻言耳朵竖起来了,这是在讲庚长厦加入军队之前的事儿。
赵说书说到这儿,折扇哗啦展开:“您道是佛门清净地?偏有个扫地小沙弥心善,把这孩儿当冬瓜似的往功德箱上一搁。说也蹊跷,那日香炉青烟竟凝成太极图,方丈掐指一算:“此子当应劫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