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深,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在外面,知顷头上用来掩人耳目的兜帽也随着大风从头顶滑落,他道:“师尊以前也经常这样出逃吗?”
边亦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没有。”
知顷听不真切,稍稍向后靠了靠,后背撞上边亦的胸膛:“那这次怎么想到要从三轻峰离开?甚至连宗主都没去见。”
边亦一开口,胸腔就随着气流颤动,连带着知顷的后背也震动一片:“你说的。”
知顷被这样的震动稍稍带出了些痒意,稍稍向前靠了靠身子,和边亦拉开距离:“我?”
边亦道:“你说的,不要做别人给好的选择的自由。”
知顷闻言一愣,他是说过这话,但是当时的立场是他不能理解那么多人都喜欢边亦,并且要边亦做出选择罢了。
现在这个情况,只是住着,又怎么算得上选择呢?
似乎是他的疑惑实在是太明显了,边亦垂眼睛只是一撇就清楚地解读了他的想法,抬手将他拽得离自己更紧了些:“小心,进山了。”
知顷被这个举动惊了下,还在想脚下就是山,强调的意义是什么,但是下一瞬脚下长剑颠簸,他就又理解了。
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挨在边亦的胸膛,后者开口了:“万剑宗对我而将,意义很特殊。”
知顷一听,这是边亦要给自己解释使用“逃”这个字眼的前提了,而且是和他与万剑宗的渊源有关的。
关于各家仙尊长老,其实有一门课时专门将这个的,知顷有和三轻峰的弟子们一起学过,但是在讲到边亦的时候,是一片空白。
这也是知顷第一次要接近边亦的过去,赶紧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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