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到时间了,应该是计划表上面的单独训练时间了,知顷把那个烧饼塞到嘴里磨牙,一边跟在边亦身后往峰顶走。
用严赋的话说,他是这些年来边亦第一个单独教导的弟子,实在是捡了个大便宜……虽然知顷本人对这个“大便宜”并不太感兴趣。
但是比起和一大群弟子在下面挥汗如雨,来上面和边亦两个人倒也算是清净。
那只鹦鹉秉持着“有奶就是娘”的基本原则,只是几天时间彻底忘记了知顷这个原主人,而是投奔了给他食物的边亦,现在正落在边亦肩头,倒是百般亲昵,千般热络。
边亦倒像是他原本的主人一样。
知顷在后面看着那只谄媚的鸟,低声骂道:“趋炎附势,狐假虎威,见利忘义……”
边亦稍稍扭过头。
知顷飞速目移:“……这路边的花还真是开得好。”
这条山路没有花。
边亦没追究,重新转回头。
只是在转头的瞬间,知顷似乎听见一声极其清浅的笑声。
是边亦在笑?嘲笑自己?还是……
等他想再追寻那点笑意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刚刚的感觉像是幻觉一般,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边亦的竹舍知顷太熟悉了,相比起内门弟子那个房间,他还是对这边的床更有亲切感。
这个竹舍后院是一大片竹林,前面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院子东边有石桌,石桌旁边还有一颗柳树,风一吹柳条就会哗哗响。那只鹦鹉的鸟笼也就挂在树梢。
太熟悉了,知顷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每一件物品摆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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