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答道:“他正在里面被张长老按着打呢,打大板,那大板都几十年没打过人了,他有没引气入体,疼着呢。”
说完,还不忘提一下顾长茗:“你看都把师兄吓成这样了。”
顾长茗脸色古怪还在轻咳,闻言朝着严赋拧了拧眉。
边亦深邃的眸子在两个人身上扫过,轻飘飘下结论道:“你们在偷听。”
话音落,严赋和顾长茗的脸纷纷一红,万剑宗有规定,行得正坐得端,这种听墙角活着打探别人隐私的事儿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算不得君子行为。
顾长茗解释道:“因为实在太担心师弟了,还请师尊谅解……从轻处罚。”
就见边亦不置可否,上前两步走到门前,稍稍弯下腰,把耳朵贴在门上。
就像是两个人刚刚那样。
顾长茗:“师尊您……”
边亦面无表情的又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两步,朝两人道:“如此我们便算是同谋了,切勿把此事说出去。”
严赋闻言眼睛都亮了,朝边亦笑道:“师尊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知顷之事……”
她说到一半,见边亦缓缓点了下头,这才松了口气。
边亦抬手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把两人齐齐关在外面,两个人也十分配合的闪开了身形,把自己藏在了一边的树林里。
这个房间并不是大殿或者教室,而是曾经的废弃三轻峰学堂,若不是知顷这一遭,这地方或许时日至今也无人踏进。
“砚云。”张老头见了边亦,把胳膊撑在木板上,下巴朝着知顷的方向探了探,“来给这小子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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