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这种“好人”的定义似乎并不能和严赋这种近乎崇拜式的“好”画上等号。
知顷想着,想达成目的,或许还需要更加了解边亦一点,起码要先知道在他不露声色的表现之下,是什么样的想法。
于是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半句话,两块石头就彭彭砸在知顷和严赋身上。
张老头吼道:“剑挥不好,话倒是说得好极了!”
他这一吼,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这边了,那些挥剑的速度就变慢了,张老头像是后脑勺上也长眼睛了,听见声音不对马上又转过身去训斥后面的弟子们。
知顷和严赋对视一眼,非常识时务的闭了嘴。
下了晨练,知顷被张老头拽走去了一边。
知顷身上那点汗水早就吹干了,脸上的红色也褪去了,但是手臂那股子酸劲儿还是直直的往上冲,似乎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知顷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另一只手的手臂,这点动作被张长老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移开视线,指了指面前的一天铺着石阶的小路:“这条路联通各峰,没有岔路。”
知顷看过去,是一条粗糙的小路,别说石阶高低不一致了,就连边上的杂草也几百年都没收拾了似的,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条路是不是还在被使用。
就听张老头道:“你从这里开始,在申时之前跑完整条路,跑回来。”
知顷闻言愣了下,他要是没理解错,他的意思是叫自己顺着这条路一直跑,跑完五座峰再跑回三轻峰吗。
他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
这绝对是虐待小孩儿吧。
他抬头看向张老头,就见后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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