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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之间不是最关注这些所谓的人情往来或者彼此之间的关系吗。
“有什么不好的?”严赋拽出腰间长剑,三两下把那枝条削成了一个类似长剑的状态,“那些人整天又碎嘴巴的时间,不如多去练练剑法,各个竟是些欺软怕硬,只会看人脸下菜碟的。”
“师尊那时候带回来的小孩儿不也屁都不会,就看人家长得几分楚楚动人,那些人就都纷纷心疼起来了,虚伪得很。”
严赋说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江惑应。
她把手上那跟削得不刮手的树枝塞到知顷手上,“别在意他们,那些人剑法是一点不会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倒是耍得飞起。”
“要是真的有实力,也不至于连我这个才入门不久的‘师妹’也打不过。”
她这句话“师”和“妹”两个字都咬的很重,一些知顷并不能理解的嘲讽意味却是溢出来了。
但是知顷从这些话里倒是品出了些其他的意味,他隐约知道了,在这样的人类社会里面,在不被别人信任的时候,要尖锐果断捏住命脉的反咬回去。
严赋盯着知顷的神色看了一会儿,刚刚因为面对那些碎嘴的外人而拧起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些,她道:“你是不是会好奇为什么我昨天不高兴师兄叫我平儿。”
知顷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开她提的这件事儿,他其实没记得清楚。
严赋道:“这就还是要提到师尊。”
知顷感兴趣了。
第10章
她道:“我以前的名字叫严萍,但是其实起名的时候是本着‘平平无奇’的寓意,他们早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规划好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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