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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一张脸再好看,在它的主人是你老师的前提的情况下,都不会太美妙。
他揉了揉眼睛,挣扎了好几下才爬起来。
窗外还是昏暗的,天际刚刚鱼肚皮翻白,怎么看都还是睡觉的时间,知顷那点清醒很快就因为这样的环境而又变得困倦起来。
不是不想起床,是真的真的真的感觉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的具体体现就是他挣脱不开。
知顷眯着眼睛做了好半天的思想斗争,正准备卖个乖撒个娇继续睡下去,就转头对上边亦那张木头脸。
那些对着自家爹爹或者下仆的撒娇话术统统咽回到肚子里去了——毕竟看起来这些话似乎对面前这个人一点用处也没有。
边亦见他起床,把手上的校服递给他。
知顷慢吞吞穿上,却在系腰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校服和昨天见到的顾长茗严赋那种都不一样,这件校服在领口和袖口处带一些莲花状的绣纹。
意料之外的,尺寸刚好合适,知顷问道:“师尊,这是外门弟子服?我看和师兄师姐他们不一样。”
边亦视线落在他身上,道:“不是。”
别的没多说,倒是很有边亦的风格。
他不说又不代表边知顷不问,他已经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回笼,那些嘴边的俏皮话也已经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