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此生从未如此后悔自己竟没将营帐给封死。
萧珩一点点掰开段云枫的手指,背对着宋时裕站直了,他将双手背到身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如果忽视他那面沉似水的脸色的话,扭头看向对方,“什么事?”
宋时裕咽了口唾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将军医带来了。”
段云枫:“出去!”
萧珩:“进来。”
宋时裕:“……”
他不知所措地看了眼皇帝,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段云枫。
自己到底该听谁的?
萧珩低咳了一声,“把军医带进来。”
段云枫皱了下眉,想说自己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他已经可以下地蹦跶三圈了,完全不需要看军医,不如接着做刚才的事吧,但他还未张口,便被萧珩不动声色地警告了一眼。
他认命地往榻上一躺,冲外面喊,“快点,快点!”
军医见他催得这么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当即背着药箱匆匆地跑了进来,然后就和穿着明黄衣袍的皇帝打了个照面。
军医一个急刹车,当场愣在了原地,“臣……臣参见陛下。”
萧珩努了下下巴,示意他不必多礼,赶紧给段云枫处理下身上的伤口。
经过一晚上的鏖战,段云枫身上的纱布被汗血浸透,此刻已粘连在了身上,军医不得不把这些纱布从他的皮肉上撕扯下来。
“将军,且忍耐片刻。” 军医说着便用力地一扯,血痂黏连处被硬生生地扯开,鲜血顿时从伤口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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