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在这个梦境里的伏行混沌,伊兹在这里留个心眼。
正思索着,一段急促无规律的扑翼声从水母“前方”传来——对于有一圈点眼的水母来说四周都是前方——伊兹估测那个方向常理讲该是城堡的北上方。
山羊一行人闻声也朝他们的前方看去,便看见狮鹫载着两人拍打着翅膀,看动作与神情正打算紧急迫降于草地。
为了给他们腾开位置,也怕被三流飞行员砸到,山羊咬起水桶,狐狸叼起积木小人,飞快地往两侧跑去,正好给用前爪与胸刹车的狮鹫腾出了减速带。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听得人牙酸,水母先生扒紧水桶边缘探出去,伊兹顺势往那边看去,只见狮鹫不该说降落在,纯纯就是摔趴在地上,羽毛丰满的翅膀耷拉在两侧,可以想见其主人是再也不想动用它们了。
狮鹫上,一个树藤构造而成的类人型生物扶着腰滚落下来,整场飞行事故只有一个穿着白粉色衣裤的小女孩儿还快快乐乐,从狮鹫背上兴奋跳下,那表情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小女孩儿确实也是这么说的,“太刺激了!舒服,让我想起上一次我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坐过山车……那可好玩儿了!”
爸爸?
听见这话伊兹有些疑惑,这次潮歌活动,他可没听说有谁带了自己子女来,况且也没人敢把自己子女带来参加这种直面异种的活动吧,毕竟,小孩子的灵感往往比大人高。
‘据说是奥森那家伙的女儿。’水母先生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疑惑,在心里给他解释道。
伊兹皱眉,发觉了不对劲:‘奥森的……女儿?奥森的女儿已经死了啊。’
奥森在梦境里塑造出自己亡女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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