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机器多半凶多吉少了,还丢了核心,真的没救了。
“我记得你们伊斯人之间有特定联络方式,你找到其他族人帮忙吗?”出于对研究搭子的情谊,伊兹关心地问。
“找了……”白沙尔回答,“但离我最近的族人赶过来也要两三天,而且都没有备用机器让我回到城市里——我不能及时去做实验了。”
这将是一个多大的损失!从白沙尔难得什么都不干,跑来海边没有意义地“e”都能看出来,对于伊斯人而言,这简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真心说,其实不怎么喜欢做科研的伊兹不明觉厉,只能拍拍他的肩做安慰。
诉苦了一会儿,白沙尔想起了一件正事儿,在自己的次元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个巴掌大的有着古怪雕刻、中部还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的装置给他。
他说:“这个是我们的通讯器,类比人类的手机,但它当然更卓越,不论两方处于哪片时空,它都能联系到对方。这个是专门联系到我的。”
有这种功能的还有时间通讯机,有时伊斯人会把它们送给人类特派员,以保持联络。但那个就比较庞大,组装好几乎一英尺高。而白沙尔给的算是时间通讯机的简化版和日常版,相比通讯机,这种更易携带的通讯器只有沟通和一些基础功能,不能直接到对方的时空中去。
不过这样足够了,明白白沙尔是不想与自己断了联系才给的装置,伊兹收起装置道了一声谢。
两人再随意聊了几句,伊兹便回到亚弗戈蒙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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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伊兹把暗林放出来去比格尔海峡边玩了一下午。难得见海的暗林兴奋极了,追着浪潮打了好几个滚,顺嘴吞了不少大自然的馈赠,把浑身弄得湿漉漉的才一步三回头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