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常有的多疑和猜忌,以己心去推测他物并深以为然。伊兹刚从门扉之间回来,他们就将其监禁,是否是一种对门之主的不敬?
没人想赌,他们的一个举动可能关乎数万人的生死存亡,也没人敢赌。所以有时候退让是最不会出错也最好的方法。
华国代表和伊兹双方签署了几张保证书,三人又来到院子里,刚刚一直半合着眼没有出声的老巫上前,与伊兹立了一个“在任何场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以任何方式伤害任何人类”的咒缚[1]后,这件事就结束了。
最后,代表给了他一个资料袋,告诉他,这是一个可能与他有关的调查项目,如果他能够来参与,他们十分欢迎——除此之外他便没有细讲其他对他的具体处理方案。
只在伊兹将他送到门外时,他露出一个类似同情的浅笑,轻声说:“我参与过对您这一年的调查。”
还在思索刚刚的信息的伊兹抬眼看向他,知道接下来应该是一些私人的话,便点点头。
“其实我挺惊讶的,您确实如戴望云教授所担保的那样——只专注于研究,从未主动参与任何邪教活动。”
伊兹嘴角抽抽,对此有些赧然,“那应该感谢戴教授,她的威望庇佑我能推脱掉那些事情。”
“也很不容易了。”代表眨眨眼,望向远方,苦笑着感慨,“「真实」是有毒性的,很少有人在它面前能保持自我,不堕入黑暗。伊先生,你离「真实」如此的近,还能保持人性不偏移。我以个人的角度来说,是敬佩你的,也希望你一直这么保持下去吧。我并不希望下次见到你,真的是在审判庭上了。”
说完,代表没等伊兹回复,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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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伊兹一直在看代表给的那厚厚几十页的资料,算是明白为什么代表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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