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期待与欣慰。
幼鸟究竟是什么,目的究竟为何,其生存逻辑又是什么,他全然不在意。
伊兹自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只能归结为他知道这里是梦境,所以对外在给予他的,或者他反应给外界的,都有一种朦胧的顿感。
——艾沃克德对外界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突兀地,伊兹蹲下身伸手轻轻触碰那花瓣,心里浮现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梦境联想到艾沃克德的,还自然地产生了好奇。
不过明显,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太大意义,伊兹站起身来,继续向着黑暗深处走去,没再分给那看似新奇的开花石头半点眼神。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似乎攀附得极其牢固的花朵纷纷断裂,轻飘飘地掉落地面,迅速便枯萎成一滩烂泥,散发出极其恶心的混杂气味儿,而不断开花的石头也沉寂了下来,枯萎从延伸的枝叶悄然蔓延而上,随着枝叶花瓣的焦黄,石头表面也逐渐布满裂纹,直到某一个时刻,如同终于不堪重负,石头彻底崩溃,化作黑的一堆,与周围黑暗融为一体,几乎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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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生物钟的驱动下,伊兹准点睁开了眼。
他揉揉眼睛,昨晚奇怪的梦境在他睁眼的瞬间开始从记忆里模糊,他也没有挽留的意愿。
休息了一晚,晕机的状况稍微好转。他下床洗漱完,到了客厅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艾沃克德,姿势和昨晚他去睡觉前丝毫没变。
伊兹怀疑对方甚至没有正常人类应该睡觉的概念,或者就算对方应该知道,但也不想或懒得在他面前伪装一下。可对方有时候又符合一些人类该有的常理,比如到达另一个地方应该坐适当的交通工具、人应该吃饭、和动脑太久会感到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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