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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奇怪,”布伦特也看向窗外,“埃拉特几乎全年无雨,怎么这几天雨都不见停的。况且那些邪教徒怎么会挑这个天气行动。”
仪式十分讲究自然条件的,用东方的话就说天时地利几乎是决定因素,自然,如果你灵感足够高或者足够倒霉也能够无视条件发动仪式,但那毕竟是极少数,更多的是严格按条件准备了也无法成功的人。
而全视者教团所崇拜的那位,更钟情晴朗无云的天气,这阴雨绵绵,怎么看也不合适吧。
“管他妈的。”许东晴啧了一下,不在乎这个,在他看来搞这些牛鬼蛇神的都是疯子——布伦特和自己也是,他们要护送的那位伊兹也是——疯子做事是不讲逻辑的,所以管他雨天晴天,反正这些邪教徒总会跳出来发一下癫,仿佛左脚先迈出门都冒犯了他们可怜的神经,非要召唤他们的主死几个人才安生。
结果窗户没开多久,雨湿的土腥味儿和刺骨的寒意就像饿着的狼一样奔进来,带着影影约约街角旮旯动物腐尸和下水道脏污反上来的味儿,天色渐黑,有货车晃晃悠悠开过,溅起一片水花,在窗上投下一片阴影,许东晴心里猛跳了下,一下又把窗户关上了。
“这鬼天气。”
他又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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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了几天的雨渐小了,水汽凝结成湿漉的雾气从道路边每个生满污泥土垢的细缝中挤出,缠着过路的人裹紧其衣服,昏黄的路灯在地上印出无数庞大臃肿的黑影,野猫瞪着双荧绿色的眼睛,飞快地略过灯底下,跳进黑暗之中。
一双眼瞳突兀在地下黑影上睁开,它如猫眼一般发着微微的淡黄色荧光,但比起猫眼又显得诡异而不祥,它缓慢地在地上转动着,像在辨认什么,随之它便闭上,将本平面的黑暗眯成扭曲的一块儿,拧起条条皱褶,又似有什么令人憎恶的巨大东西从拱起的褶子里穿梭蠕动,将褶子又撑出许多毫无规律各式各样的形状。而下一瞬间,一切异象又全部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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