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烛火晃红。
熄灭之后,有种悄然感。戚棠便低低地,贴在虞洲身边,和她东聊西聊,也会问她:为什么你没了情丝,还是这样
爱什么字眼还是太深刻了,戚棠赧然,说不出口。
虞洲有所察觉,问:怎样?
她真的有点蔫坏。
戚棠哼了一声,但又好奇得紧,手拽她胸前的衣料,摇啊摇的:你说说嘛,我太好奇了。
她记得当时问过虞洲有关晏池的事情,因为晏池情丝断了,所以他几乎没有儿女情长,这也就导致在戚棠梦里出现的晏池都是头顶金光、普照万物的。
虞洲垂眸,她的手在轻轻抚戚棠的背,亲昵而又温柔:我也不知道。
不过也没有什么难理解的。若感情能被区区情丝左右,修无情道的全都铰了情丝,一同断情绝爱,以期修为突飞猛进就行了。
她说话时,气吐如兰,每个字的音都很轻,又似乎带钩子,与白日里不同,好像是她惬意之下的习惯使然。
像水流一般。她人也如此,温柔得好像好像什么,戚棠脑子在卡壳,落在水字上挪不开。
她一直是如此的吗?戚棠舔了舔唇,想了又想。
戚棠有的时候觉得和虞洲一起睡很难捱,心脏还是哪里酥酥痒痒的分不清、但是又很舒坦,脑子里血气上涌,思考也不利索。
眼下,好似格外奇特。
戚棠看着她说话的唇,然后凑上去贴了一下。
唇瓣相贴,仿佛狎昵又只是情之所至一个珍重至极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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