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顾虑虞洲,戚棠这么一想,眼眸稍抬、眼神又软软的,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欠虞洲很多很多。
虞洲略微思索,回答了戚棠的问题:刀也可以。
戚棠想象了一下画面,脑海中凭空出现一把长长的弯刀,闪烁银光,上面踩了两个人,一个冷静、一个紧张她自然是紧张的那一个,不光紧张还很二缺。
戚棠:略霸气。
虞洲又道:扁担也可以。
这曾经出现在她们的武器一栏,纡尊降贵提一嘴也无可厚非。
戚棠又想象了一下画面:她略不出来,总有些啼笑皆非的幽默感在。
不过结合实际考虑,扁担的话,虞洲笑了一下:可能会断。
戚棠脑海里的画面变成两人掉落,摔得叠在一起,不分东南西北,被逗笑了:那很丢脸了。
是的。
几日相处间,戚棠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粘人撒娇的姑娘,叫她洲洲,在山野间摘小花,会笑语盈盈地簪虞洲发髻上,然后说:真漂亮。
她最初的性格底色便是如此,活泼热闹、爱笑爱闹。
戚棠跟虞洲提了林琅的话,但她们互相讨论,也并没有只言片语足将这件几乎空穴来风的事情定性,也只能暂按不表。
戚棠还接到了来自鬼蜮的夜鹰传书
夜鹰累得没个鸟样,几乎是坠落般掉在戚棠眼前。
戚棠吓了一跳,反应迅速地让开一步。
夜鹰摔的七荤八素。它有时候竟然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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