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来,她应当比戚棠更熟悉此处。
此处离胡凭的小药园很近,她最最初,是想要修医道,做个盖世神医的。
她近日接连做好事救人,整个人开怀许多,格外心满意足,甚至称得上古道热肠,鬼蜮的重担仿佛暂时被她搁置,比之她一身轻松,戚棠显然累了些,负累如山,她稍迷瞪的眨了眨眼,然后昏了过去。
大抵是心中一弦紧绷,忽然松懈了,按下不发的病症与疲累才袭来,犹如决堤溃坝。
猝不及防的倒头就栽,凌绸下意识伸手,所幸扶住了。
她:
此刻洞穴之内,又只剩她一个能跑能跳能动弹了的。
凌绸此人涵养极佳,哪怕这会儿心态崩了又崩,也摁着性子把戚棠扶到一边,摸出一套针来
先扎透了再以灵力修复,应当事半功倍。
放下戚棠后,她又去看虞洲。
戚棠到底不算弱,竟然强撑到这一步,虞洲的伤势缓了许多,脸上也干净,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打理过的。
凌绸啧了一声,觉得世事无常,这两位变化得她都要认不出来了。
渡河之中,回忆逆流,她自鬼蜮穿行而来,过往诸多便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脑海中。
晏池自阵中苏醒时,看见她怔住良久,半晌才道: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只是
晏池问她,这仿佛、不是你的作风。
凌绸也疑惑:我的作风?
晏池彬彬有礼道:你素来不是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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