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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捱是这样难捱的。
噗
又是一口血。
连着五脏六腑的疼。戚棠张皇,瞳孔惊愕放大,不对劲
她想。
她的神情变得古怪难测起来,无序的头绪如同乱麻。
她又碰。
又是一口血
她咳得呛起来。
戚棠手足无措,半惊半悚地看向虞洲。
为什么?
为什么?
她皱眉、难以置信地哽咽起来,可是眼中没有泪意。
旁侧水洼倒映出极矛盾的两种情态
眼底漠然而嗜血,泛出腥锈的血红。而唇角却向下垂着,伤心到不能自已。
***
留影石慢悠悠放着。
时移世易,却又在转瞬间回到最初始。
既知此事,便做不到不知,那是尚年少的声音,热血骄傲、意气风发,说话时振臂挥剑、势如破竹,你我苦修数十年,寒来暑往、砭筋劳骨,不就是为了庇护苍生的吗,而今这机会就在眼前,为何不握?
什么机会?两道声线重合,恰似一个人。
守住此处。相中人那时候尚未蓄胡须,眉毛生的粗黑,眼睛却亮,犹如春光一掷,说至激情处还要拍大腿,四方之地不需我辈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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