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难道真要到泯灭人性、孑然一身时才能悟到吗?
沉默不影响两人搭手,路多崎岖,戚棠偶尔平地趔趄,虞洲仍是下意识扶住,日子原本好似也能就这样过*了。
尽数春秋都在她俩之间流过,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比肩这么多年。
戚棠想
却陡然有血腥气弥漫,浓烈,在一瞬间就铺天盖地、连天色都覆盖。
这不太正常。
此处荒山,已算人迹罕至。
那法器飞在空中,抖动,周遭缠绕漆黑、殷红的条条道法线。
而在瞬间,一柄长剑跃然至身前。
戚棠以为许多记忆会随时间而逝,譬如痛苦,譬如姓名。
剑身青光盈盈,戚棠看清镌刻的剑名
青阳。
旋即意识到来者是谁。
原来她记得,原来有些记忆刻骨,不肖说爱恨便能长记。
许久不见的人就着貌似血色残阳的余晖,站在她面前
虞洲看见,戚棠那双眼、圆得不能再圆,一开始没笑,只是揉揉眼睛,唇角未弯时,那人正色而缓慢地道:阿棠。
虞洲也说不好她此刻妒忌多些还是真替戚棠喜悦。
她比旁人更知道,戚棠对于晏池的感情,如父如兄,又如北辰星。她的身法、修行,甚至于某些习惯都缘自晏池。
戚棠尚沉浸在和师兄重逢的喜悦之中,见他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