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物思人的物什也付之一炬,好似如此这边便能抹消她踏着尸山血海的污浊过去。
没人问她愿不愿意。
虞洲去鬼蜮见过戚烈,她试探性的,无论如何也无法劝阻一二,于是那日的戚棠又浮现在她眼前,满身黑雾、如镣铐,是罪人的惩罚
唐书是登时,便如一阵雾似的散了。
而鬼域沉霄之中,凌绸已然到最后一步。
她诚然不负人所期待,对即将所行之事胸有成竹。
她自修为猛跌之后,便无师自通的医道,尤其擅长使用一些诡谲药方,听上去像谋害人命、还与之有深仇大恨。
鬼卒颤巍巍地递上渡河水。
凌绸道:乖了。
鬼卒那张青白交杂的脸竟然笑了
凌绸一下木着脸:别笑了。笑起来像找到替死鬼似的。
晏池盘腿坐在阵眼处,他的三魂六魄都被抽出温养,如今看上去稳定很多。
凌绸想,早知道她这行有天赋。
她就、就字后面说不出口,仅靠这样是报不了仇的,而她若为医者、却要满手血腥,只怕道心受损,一路也走不到头她从来也不无辜。
如今前尘尽销,她到处捞人命,不知道算不算积德行善。
衡中君,凌绸道,你可要、快些醒过来。
她语气轻松,掌心却被冷汗浸透。
鬼卒认真看着,看也看不懂,护法也护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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